第一千九百七十一章辯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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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九百七十一章 辯駁
宛若覺得自己跟林白衣許久沒見，竟然忽略了這人臉皮厚度自動升級的可能！要不是她心理素質極好，恐怕這會兒就要讓他氣吐血了！
本來以前就清楚這人根本不懂何為是紳士風度，可是現在再次體會到，還是很有沖擊力啊！
“我很少聽到有人會主動要求別人歸還幾十年前贈送出的禮物！”宛若似笑非笑，說這話時恨不能把腮幫子繃到極限，“你說的那套玉針我的確沒有大用，可是這不等於你可以不告而取！”
林白衣也清楚自己哄騙小輩兒這事兒不占理，雖然他臉皮厚度足以支撐到宛若鬧一場，可是若是讓她跟湛湛和韓品說了，他這個做人家師祖的，難免會赧然。
“不都說要給你其他補償？！”林白衣見周圍根本沒人，立刻放開架勢，讓他自己看起來，特別沒有正形。
“簡單的補償可不能彌補我那小徒弟。”宛若既然知道對方可以談判，自然要漫天要價咯，哪怕對方坐地還錢，到最後也比現在要能夠爭取的多呢！
“你不要太貪婪！”雖然他可以給對方足夠多的補償，但是卻不想讓人家那這件事來要挾他。
“你不要不講理！”宛若對著對方那張嚴肅的臉龐，自認為她沒有在怕的。而且，她也認為自己足夠手下留情了，要是按以前的風格，他林白衣以為這麽好從她宛若手上拿到東西？
對於宛若行事風格記憶的忽然上線，林白衣嘆氣說：“我當然可以退一步，但是，你是不是應該也有所妥協？”
“談判就是個你退我也退的過程，只要你別談不攏就掀桌，自然可以繼續。”
本來都想找機會遁走以圖順利耍賴的林白衣，聽到宛若這話，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：“我不是跟你開玩笑，之前被動給你那套玉針對我現在而言，很有用，所以想拿走，那是完全不存在可能性的。”
說到這兒，他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震懾力，特意瞪圓眼睛，想要嚇唬宛若，讓對方清楚他可不是在開玩笑。
可惜，他這副恐嚇架勢對於宛若而言，真跟動物園柵欄後面的獅子老虎沒有啥區別，只是看上去唬唬人而已。誰要是當真才真傻呢！
顯然宛若不認為自己傻，所以林白衣這打算做無用功了。
“你要是這麽說話啊，那可就沒法繼續談下去了，你應該清楚我當初本碩博以及進修的五所高校，那可都是世界TOP5的大學，要不是為了配合你動作，我早就在其中某所學校任教呢！”
“你那也是為你自己好伐？”林白衣聽她想要老調重彈，立刻做出打斷其繼續說下去的手勢，強調，“你可不是為了我，當時你還抱怨我手段太激烈不夠循序漸進呢！你當初訓斥的言語我可記得真真兒的，要不要我一字不落地給你敘述一遍？”
很清楚林白衣記憶力有多嚇人的宛若，不想讓自己受刺激了，所以幹脆話鋒旋轉，回到之前的對話話題去了：“我才不是跟你訴苦說功勞呢！我是想認真的告訴你，我這人讀書的地方多了去了，就是沒有在廈大裏念過！所以你還別想要嚇唬我！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你可真喜歡繞彎子呢！
心裏憋了口氣，林白衣也沒打算跟宛若翻舊賬，反正他倆人誰都不比對方好多少，真要舊事重提，都有不占理的地方，所以為了避免彼此拳腳相加，還是換個話題。
也這麽想的宛若見林白衣打算配合，可算緩緩地松口氣了，然後才重啟氣勢地跟林白衣說：“所以，你不要想著可以用威脅的手段嚇我妥協。”
林白衣揉揉頭：“這樣吧，我給你徒弟增加套訓練設備？我瞅他不像是個有智慧的人，我那套設備正好針對智商情商不足的人生產的……你看好不好？我這也是很大方咧！要不是面對你，我肯定不能夠配套的免費送！”
認為自己徒弟讓林白衣免費嘲諷了的宛若，登時漲紅了臉，忿忿辯護起來：“你徒弟才智商情商不夠數兒呢！若是有這般可以訓練智商情商的機器，你還是留給你徒弟徒孫用吧！”
“誒誒誒！你說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呢！我這可是好意！好意！你能不能聽懂？”聽到宛若扯出自己徒弟徒孫，林白衣生氣了，朝對方揮舞著拳頭說，“還有！我徒弟徒孫那都是天靈毓秀般的人物，那聰明勁兒，能夠超過的人數……我不認識的不敢說，就說認識的人裏，能夠堪堪跟我徒弟徒孫比肩的人數，那是雙手就可以數過來的！”
“真有這麽聰明？”要不是林白衣言語說的很像那麽回事兒，宛若就連將信將疑這樣的情緒都不會冒出來。
“你以為呢！”毫不猶豫就跟對方點頭確認的林白衣，還送給對方個很大很大的白眼。
“……”宛若讓他噎了這麽一下，倒是沒有發怒，反而按捺著卷袖子痛揍對方的沖動，說，”你可別說大話！”
“我你還不了解？我這人像是說大話的？”
宛若聞言撇撇嘴說：“你這人……就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兒，要是說大話可以讓你達成目的，我想你應該是能做到興致勃勃的說大話的！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
要不怎麽說最最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和對手呢！
“好吧，你說說你想要給你徒弟爭取什麽吧！”林白衣忍了忍，想到自己的主意讓宛若拍掉了，也就沒有提供給對方選擇的興趣，聳聳肩手攤開，特別幹脆的告訴宛若，“想要補償就自己提，要是差不離兒，那我可以酌情增加補償，可是要不自量力不給別人餘地也不給自己餘地的胡說，那你就別怪我不講人情！”
他這意思就是告訴宛若，要是有機會卻做不到好好把握，那就別怪他吝嗇咯！
宛若也聽出來這話了，很清楚林白衣有時候可能會好脾氣妥協，但是很多時候他也會很堅定的執行自己的計劃，而看他現在這架勢，應該就是他堅持自己固執的時候，所以也不多說話啦。
“你說話啊！”見宛若沈吟著，好像打算謀算更大好處，林白衣忍不住催促。他之前雖然將話說的特別大氣，但是吧，真讓他看著對方謀算自己的好處，他還真難受。
雖然這樣催促看起來不夠君子，也不夠大氣哈，但是他心裏會很好受啊！
“我這不是琢磨衡量了麽！你這是催啥催！你要是再這樣搗亂，你可別怪我繼續獅子大張口啊！”宛若讓林白衣給嘟噥的心煩意亂的，氣不過的她幹脆吵林白衣小腿骨那兒踹了一腳，“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安靜氛圍有助於我做好取舍？”
“那是有助於你，可不是有益我！”他雖然這麽說，但是讓宛若低吼之後，還是安靜很多。
他這樣配合，宛若也就不太好意思繼續了，只能勉強提出建議說：“玉針給你也可以，你之前交換給小徒弟的東西，我就當是利息好啦！所以，你要是想補償，那就幹脆幫我帶帶我那小徒弟吧！要是他能夠順利從你這裏結業，想來大有裨益。”
“呵呵。”想到宛若小徒弟那讓人看了不免生氣憐惜的資質，林白衣就冷笑。
剛剛有一瞬間，他好像又感受到當初讓‘讓隊友拖後腿’支配的恐懼了。
想起當初作為師兄帶非同門非同師的師妹宛若的經歷，林白衣覺得自己好像又開始無力了！
說真話，他至今想起來，都會覺得自己能夠從帶宛若的任務裏，活蹦亂跳的走出來，真是運氣很好！
“你還是看看能不能從我這裏那點兒實惠的東西吧！”林白衣言外之意就是不要想沒事兒，幫其帶徒弟的事情就不要想了，根本不可能！
宛若作為當初讓林白衣帶拉著成長起來的人，很清楚當時的林白衣有多少次被她連累的快要崩潰了，所以對方根本不肯答應的態度，符合她的意料。
說真的，要是林白衣猶豫都不猶豫就答應下來，宛若自己都要不放心了！
“不要說的這般肯定！你應該很清楚，我那小徒弟可也是塊兒貨真價實的、尚未打磨和雕琢出來的美玉，只要你好好教導他，他應該遲早可以大放光彩！”
宛若爭取的很努力，可是林白衣他搖頭搖的也很堅持：“有其師必有其徒，你這做師父的，教導徒弟應該不假人手才對！”他才不上當呢！
說起來，別看剛剛宛若提起自己求學經歷時，那般驕傲大氣，可是實際上，就她那腦子，要是能夠考上全國TOP10的大學裏的一所，都能對得起她那智商了！
當然，若是論真正水準呢，她是不可能讀碩讀博的，根本就不太可能考上！
而她可以自信驕傲的說出自己求學經歷，林白衣哼哼著，想——這可多虧她有那麽位凡事都喜歡替她著想的師父。
要是沒有多個名人校友聯名寫的推薦信，你讓她宛若自己考個試試去！
要不怎麽就學之地都在外國呢！
他之前在她大言不慚的炫耀的時候沒有出言搗亂，那是他有風度，可這不代表的對方可以用他都清楚緣由的資歷來跟他炫耀！他也就是不喜歡到外面學習，要不然，他本碩博連讀，應該都會在世界排名第一的高校裏進行！
“不答應幫忙也就算啦！你這眸子裏時而閃現的挑剔、驕傲和輕視，究竟是何意？”宛若讓林白衣給瞧的不很舒服，立刻提醒對方不要太過分。
“而且，你就算不答應，也不要緊啊！想當初帶我做任務時，你不也頭搖的很迅速？可是最後怎樣？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別說，他還真讓宛若給問住了，“當初我要是真曉得你這人會打小報告，我肯定早就讓你在任務裏好好感受下啥叫苦頭呢！”
他說的氣呼呼，不過卻也引起宛若的記憶來：“所以我才強烈要求讓你幫我帶帶徒弟呢！只要你答應，我那小徒弟肯定就要被你收到保護範圍裏去啦！”
若是那樣的話，宛若心裏琢磨——她肯定就不用特別操心啦！林白衣肯定會像是有強迫癥那樣幫她的小徒弟運作周全的！
當初才成長起來的林白衣，就能替她這個勉強算是師妹的人打算周全，那現在已經可以教導徒孫的林白衣，幫忙帶個學員應該能夠做到手拿把攥啊！
想到這兒，宛若的心就開始沸騰起來。
尤其是想到自己怎麽教都不能讓其進步的小徒弟算是有著落了，宛若就激動的想要顫抖。
“就問一句話啊！”
“嗯？你說啊！”
“話說，別看咱倆人這師兄師妹論的親近，可是……要真說起來啊，我跟你很熟啊？！”
宛若：“……”
“要說熟，你以前帶我的時候，咱還是挺熟的！”
林白衣聽對方還真攀起了關系，登時翻翻眼睛：“所以，你還是找你親師兄幫忙吧！我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師兄，就……不在這兒給你添亂啦！”
宛若：“……”她哪裏有親師兄啊！她師父就收了五個弟子，她還是最小的，就是關門弟子那類。
“算啦，你既然你不肯幫忙，那我也不強人所難！”宛若見林白衣就是不應，登時滴溜溜的將眼珠兒轉轉，登時計上心來，“畢竟咱倆當初也算師徒一場。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
對方雖然說的很痛快很輕巧，可是林白衣聽到之後，他就是深感忐忑不安呢。
而他這份忐忑，也是基於他覺得對方在要求沒有得到通過的時候，還能表現的這般痛快，好像略有些違和的判斷而產生的。
“別別別，你最多算是我師妹，這師兄師妹的，可已經讓人足夠累的慌了，你還打算跟我認上個師徒名分？你咋那能呢！就算你真應下，我也不能夠真就應下來啊！要不然，我師父可能就要責怪我不經怹老人家點頭擅自給怹認徒孫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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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若覺得自己跟林白衣許久沒見，竟然忽略了這人臉皮厚度自動升級的可能！要不是她心理素質極好，恐怕這會兒就要讓他氣吐血了！
本來以前就清楚這人根本不懂何為是紳士風度，可是現在再次體會到，還是很有沖擊力啊！
“我很少聽到有人會主動要求別人歸還幾十年前贈送出的禮物！”宛若似笑非笑，說這話時恨不能把腮幫子繃到極限，“你說的那套玉針我的確沒有大用，可是這不等於你可以不告而取！”
林白衣也清楚自己哄騙小輩兒這事兒不占理，雖然他臉皮厚度足以支撐到宛若鬧一場，可是若是讓她跟湛湛和韓品說了，他這個做人家師祖的，難免會赧然。
“不都說要給你其他補償？！”林白衣見周圍根本沒人，立刻放開架勢，讓他自己看起來，特別沒有正形。
“簡單的補償可不能彌補我那小徒弟。”宛若既然知道對方可以談判，自然要漫天要價咯，哪怕對方坐地還錢，到最後也比現在要能夠爭取的多呢！
“你不要太貪婪！”雖然他可以給對方足夠多的補償，但是卻不想讓人家那這件事來要挾他。
“你不要不講理！”宛若對著對方那張嚴肅的臉龐，自認為她沒有在怕的。而且，她也認為自己足夠手下留情了，要是按以前的風格，他林白衣以為這麽好從她宛若手上拿到東西？
對於宛若行事風格記憶的忽然上線，林白衣嘆氣說：“我當然可以退一步，但是，你是不是應該也有所妥協？”
“談判就是個你退我也退的過程，只要你別談不攏就掀桌，自然可以繼續。”
本來都想找機會遁走以圖順利耍賴的林白衣，聽到宛若這話，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：“我不是跟你開玩笑，之前被動給你那套玉針對我現在而言，很有用，所以想拿走，那是完全不存在可能性的。”
說到這兒，他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震懾力，特意瞪圓眼睛，想要嚇唬宛若，讓對方清楚他可不是在開玩笑。
可惜，他這副恐嚇架勢對於宛若而言，真跟動物園柵欄後面的獅子老虎沒有啥區別，只是看上去唬唬人而已。誰要是當真才真傻呢！
顯然宛若不認為自己傻，所以林白衣這打算做無用功了。
“你要是這麽說話啊，那可就沒法繼續談下去了，你應該清楚我當初本碩博以及進修的五所高校，那可都是世界TOP5的大學，要不是為了配合你動作，我早就在其中某所學校任教呢！”
“你那也是為你自己好伐？”林白衣聽她想要老調重彈，立刻做出打斷其繼續說下去的手勢，強調，“你可不是為了我，當時你還抱怨我手段太激烈不夠循序漸進呢！你當初訓斥的言語我可記得真真兒的，要不要我一字不落地給你敘述一遍？”
很清楚林白衣記憶力有多嚇人的宛若，不想讓自己受刺激了，所以幹脆話鋒旋轉，回到之前的對話話題去了：“我才不是跟你訴苦說功勞呢！我是想認真的告訴你，我這人讀書的地方多了去了，就是沒有在廈大裏念過！所以你還別想要嚇唬我！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你可真喜歡繞彎子呢！
心裏憋了口氣，林白衣也沒打算跟宛若翻舊賬，反正他倆人誰都不比對方好多少，真要舊事重提，都有不占理的地方，所以為了避免彼此拳腳相加，還是換個話題。
也這麽想的宛若見林白衣打算配合，可算緩緩地松口氣了，然後才重啟氣勢地跟林白衣說：“所以，你不要想著可以用威脅的手段嚇我妥協。”
林白衣揉揉頭：“這樣吧，我給你徒弟增加套訓練設備？我瞅他不像是個有智慧的人，我那套設備正好針對智商情商不足的人生產的……你看好不好？我這也是很大方咧！要不是面對你，我肯定不能夠配套的免費送！”
認為自己徒弟讓林白衣免費嘲諷了的宛若，登時漲紅了臉，忿忿辯護起來：“你徒弟才智商情商不夠數兒呢！若是有這般可以訓練智商情商的機器，你還是留給你徒弟徒孫用吧！”
“誒誒誒！你說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呢！我這可是好意！好意！你能不能聽懂？”聽到宛若扯出自己徒弟徒孫，林白衣生氣了，朝對方揮舞著拳頭說，“還有！我徒弟徒孫那都是天靈毓秀般的人物，那聰明勁兒，能夠超過的人數……我不認識的不敢說，就說認識的人裏，能夠堪堪跟我徒弟徒孫比肩的人數，那是雙手就可以數過來的！”
“真有這麽聰明？”要不是林白衣言語說的很像那麽回事兒，宛若就連將信將疑這樣的情緒都不會冒出來。
“你以為呢！”毫不猶豫就跟對方點頭確認的林白衣，還送給對方個很大很大的白眼。
“……”宛若讓他噎了這麽一下，倒是沒有發怒，反而按捺著卷袖子痛揍對方的沖動，說，”你可別說大話！”
“我你還不了解？我這人像是說大話的？”
宛若聞言撇撇嘴說：“你這人……就是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兒，要是說大話可以讓你達成目的，我想你應該是能做到興致勃勃的說大話的！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
要不怎麽說最最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和對手呢！
“好吧，你說說你想要給你徒弟爭取什麽吧！”林白衣忍了忍，想到自己的主意讓宛若拍掉了，也就沒有提供給對方選擇的興趣，聳聳肩手攤開，特別幹脆的告訴宛若，“想要補償就自己提，要是差不離兒，那我可以酌情增加補償，可是要不自量力不給別人餘地也不給自己餘地的胡說，那你就別怪我不講人情！”
他這意思就是告訴宛若，要是有機會卻做不到好好把握，那就別怪他吝嗇咯！
宛若也聽出來這話了，很清楚林白衣有時候可能會好脾氣妥協，但是很多時候他也會很堅定的執行自己的計劃，而看他現在這架勢，應該就是他堅持自己固執的時候，所以也不多說話啦。
“你說話啊！”見宛若沈吟著，好像打算謀算更大好處，林白衣忍不住催促。他之前雖然將話說的特別大氣，但是吧，真讓他看著對方謀算自己的好處，他還真難受。
雖然這樣催促看起來不夠君子，也不夠大氣哈，但是他心裏會很好受啊！
“我這不是琢磨衡量了麽！你這是催啥催！你要是再這樣搗亂，你可別怪我繼續獅子大張口啊！”宛若讓林白衣給嘟噥的心煩意亂的，氣不過的她幹脆吵林白衣小腿骨那兒踹了一腳，“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安靜氛圍有助於我做好取舍？”
“那是有助於你，可不是有益我！”他雖然這麽說，但是讓宛若低吼之後，還是安靜很多。
他這樣配合，宛若也就不太好意思繼續了，只能勉強提出建議說：“玉針給你也可以，你之前交換給小徒弟的東西，我就當是利息好啦！所以，你要是想補償，那就幹脆幫我帶帶我那小徒弟吧！要是他能夠順利從你這裏結業，想來大有裨益。”
“呵呵。”想到宛若小徒弟那讓人看了不免生氣憐惜的資質，林白衣就冷笑。
剛剛有一瞬間，他好像又感受到當初讓‘讓隊友拖後腿’支配的恐懼了。
想起當初作為師兄帶非同門非同師的師妹宛若的經歷，林白衣覺得自己好像又開始無力了！
說真話，他至今想起來，都會覺得自己能夠從帶宛若的任務裏，活蹦亂跳的走出來，真是運氣很好！
“你還是看看能不能從我這裏那點兒實惠的東西吧！”林白衣言外之意就是不要想沒事兒，幫其帶徒弟的事情就不要想了，根本不可能！
宛若作為當初讓林白衣帶拉著成長起來的人，很清楚當時的林白衣有多少次被她連累的快要崩潰了，所以對方根本不肯答應的態度，符合她的意料。
說真的，要是林白衣猶豫都不猶豫就答應下來，宛若自己都要不放心了！
“不要說的這般肯定！你應該很清楚，我那小徒弟可也是塊兒貨真價實的、尚未打磨和雕琢出來的美玉，只要你好好教導他，他應該遲早可以大放光彩！”
宛若爭取的很努力，可是林白衣他搖頭搖的也很堅持：“有其師必有其徒，你這做師父的，教導徒弟應該不假人手才對！”他才不上當呢！
說起來，別看剛剛宛若提起自己求學經歷時，那般驕傲大氣，可是實際上，就她那腦子，要是能夠考上全國TOP10的大學裏的一所，都能對得起她那智商了！
當然，若是論真正水準呢，她是不可能讀碩讀博的，根本就不太可能考上！
而她可以自信驕傲的說出自己求學經歷，林白衣哼哼著，想——這可多虧她有那麽位凡事都喜歡替她著想的師父。
要是沒有多個名人校友聯名寫的推薦信，你讓她宛若自己考個試試去！
要不怎麽就學之地都在外國呢！
他之前在她大言不慚的炫耀的時候沒有出言搗亂，那是他有風度，可這不代表的對方可以用他都清楚緣由的資歷來跟他炫耀！他也就是不喜歡到外面學習，要不然，他本碩博連讀，應該都會在世界排名第一的高校裏進行！
“不答應幫忙也就算啦！你這眸子裏時而閃現的挑剔、驕傲和輕視，究竟是何意？”宛若讓林白衣給瞧的不很舒服，立刻提醒對方不要太過分。
“而且，你就算不答應，也不要緊啊！想當初帶我做任務時，你不也頭搖的很迅速？可是最後怎樣？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別說，他還真讓宛若給問住了，“當初我要是真曉得你這人會打小報告，我肯定早就讓你在任務裏好好感受下啥叫苦頭呢！”
他說的氣呼呼，不過卻也引起宛若的記憶來：“所以我才強烈要求讓你幫我帶帶徒弟呢！只要你答應，我那小徒弟肯定就要被你收到保護範圍裏去啦！”
若是那樣的話，宛若心裏琢磨——她肯定就不用特別操心啦！林白衣肯定會像是有強迫癥那樣幫她的小徒弟運作周全的！
當初才成長起來的林白衣，就能替她這個勉強算是師妹的人打算周全，那現在已經可以教導徒孫的林白衣，幫忙帶個學員應該能夠做到手拿把攥啊！
想到這兒，宛若的心就開始沸騰起來。
尤其是想到自己怎麽教都不能讓其進步的小徒弟算是有著落了，宛若就激動的想要顫抖。
“就問一句話啊！”
“嗯？你說啊！”
“話說，別看咱倆人這師兄師妹論的親近，可是……要真說起來啊，我跟你很熟啊？！”
宛若：“……”
“要說熟，你以前帶我的時候，咱還是挺熟的！”
林白衣聽對方還真攀起了關系，登時翻翻眼睛：“所以，你還是找你親師兄幫忙吧！我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師兄，就……不在這兒給你添亂啦！”
宛若：“……”她哪裏有親師兄啊！她師父就收了五個弟子，她還是最小的，就是關門弟子那類。
“算啦，你既然你不肯幫忙，那我也不強人所難！”宛若見林白衣就是不應，登時滴溜溜的將眼珠兒轉轉，登時計上心來，“畢竟咱倆當初也算師徒一場。”
林白衣：“……”
對方雖然說的很痛快很輕巧，可是林白衣聽到之後，他就是深感忐忑不安呢。
而他這份忐忑，也是基於他覺得對方在要求沒有得到通過的時候，還能表現的這般痛快，好像略有些違和的判斷而產生的。
“別別別，你最多算是我師妹，這師兄師妹的，可已經讓人足夠累的慌了，你還打算跟我認上個師徒名分？你咋那能呢！就算你真應下，我也不能夠真就應下來啊！要不然，我師父可能就要責怪我不經怹老人家點頭擅自給怹認徒孫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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